我知道他一直在跟家里打拉锯战,看他两头为难,我于心不忍,抱着他,拍拍他已经瘦了一圈的后背:“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谢谢你。”
宿舍里听说我要考研,顿时全都围上来,我在那群胖子的脸上看到了自己刚听到เ这消息时的表情。
一个月后,我和解小哥闲逛时偶遇白师姐,她又新买了一只小黄狗,我警惕的盯着她怀里的那只萌蠢汪星人,心有余悸打听道:“那只小黑,它……当时死得惨吗?”
小哥刚在宿舍缓过神来,就接到เ我火急火燎的电话:“小哥,我被狗咬了!”
解妈心疼儿子,选了个ฐ最贵的,医生拿出针管针头,把解小哥吓了一跳:“这是要吊瓶啊?这么一大管!”
“说了你也不改。”
第三天我说什么也不旁听了,舍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们今天看鬼片,你这种看序幕都能ม吓尿的人,还是看韩剧去吧。”
“对。”
可我根本不想听这些啊,我的人生格言应该是: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会很舒服哎。
然后第二天……就没有然后了,第二天肚子好了,我就再没上过头坑。
我是这么想的,反正已经决定了跟小哥比翼双肥,这掉了的三斤我得补上,不然对不起小哥啊。
我听到เ了自己牙齿和牙肉削离的声音,我那头颅随着那锤子每一次砸下来都会跟着震一下,旁边的小弟不停的用管子吸着我口腔里血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我虽然因为麻药而感觉不到疼痛,但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慢慢滴了下来,那种伤感,就像在跟自己身体上再也回不来的一部分永远告别了,解小哥在一旁紧紧的攥着我的手,一脸难过。
解小哥点点头,站在一旁淋着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