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林格很快就换好衣服出来了,阿岚吹了声荡漾的口哨,那件蝴蝶大衣被他很随意地披在黑西装ณ外,竟然被传得……非常好看!我以前以为塞林格拍时尚杂志很上镜是他刚好长得好,身材也好,所以什么奇装异服往他身上堆都不会出错,今天发现根本不是这样啊,他是知道该怎么穿的,虽然他并不真的用心去学习这件事。这件蝴蝶大衣被他披上而不是穿上,气场瞬间就从风流公子升级成了风流魔王。
好在料理是真做得好,作为居酒屋的老板,制作日式料理的水平,至少在我看来,一点都不输给日本料理的大厨,我能看出来塞林格也这么เ想,当老板问他味道如何时,他说那句“非常好”时是真心的。用餐的气氛一直不错,直到忽然响起来《巨浪ฐ》的前奏。就算是为ฦ了招待塞林格,这首歌显然也不适合做成用餐的bgm,我和塞林格说我去洗手间,拐进厨房和老板说能不能换一首啊,吃饭时听这么硬的摇滚会影响消化。
“啊?!”
我的花朵
塞林格点点头,对中年男道:“既ຂ然她也认识我,那我送她回去了。”他向后牵住女孩的手,尽管身上还有香甜的酒味,但握住对方手时极力保持的清醒和果断,还是让女孩毫不犹豫地跟他走了。
石头哥一脸稀罕地看着李想:“怎么说得好像你不是lotus的人似的?再说了,不搞傻
逼的粉丝环节,就让我们免费唱两首不可以吗?”真怀念啊,好像看到了高中ณ时的自己。
妃姐带领全场鼓掌,说我们主持人就爱你们这种老爱和我们对着干的摇滚er!
那天live结束后,石头哥招待大家去路边大排档吃宵夜,问塞林格怎么想,那个时候塞林格已经学会抽烟了,就把烟熄在啤酒罐里,说:
“这次花了多少钱啊?”
季诗当时喝了点儿酒,一听就火大了,说你再说一遍。
塞林格就又说了一遍,下一秒季诗一脚就踹桌上,桌子上的酒瓶、骨头、成团的油纸巾稀里哗啦往下撒。
桌子又摇摇晃晃地立了回去,塞林格坐在一摊垃圾里,说:“我开玩笑的。”
季诗气到要吐血:“你怎么还是这个欠抽样,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塞林格说:“那ว你上次花钱请观众算什么,自取其辱?”
季诗一生气——用石头哥的话说——就爱哇哇大叫,他肺活量惊人,叫起来整个大排档和对面烧烤摊的的食客全往这桌看过来。
塞林格才说我开玩笑的。
季诗还在嚷嚷,对围观的老板和食客们喊:“你们信他这是在开玩笑吗?!”
塞林格朝围观群众皱眉,他一皱眉,样子就显得很凶,但因为人坐在垃圾堆里,并没有威胁人应有的气场,故而所有人都摇了头。
季诗就把一盘子小龙虾的壳连同牙签全倒塞林格头上了。
塞林格闭上眼,忍受着垃圾贴着他的脸滚下来。
然后两人同时说:“给我道歉。”
石头哥捂着脸,心说完了,这下是拉不成人入伙了。
季诗插着腰说你侮辱我在先,你得先道歉。
塞林格说我哪里侮辱你了,你不就是有几个ฐ钱,高兴了就来玩玩音乐,不高兴了就回去当公子哥,你们不都一样吗?
这话把在场包括李想哥在内的三个人都得罪了,石头哥也站起来,对头顶还插着根牙签的塞林格说:“这话你就说得过了,我告诉你,别说他家有她姐罩着,我家有我两ä个哥哥罩着,除非他们都死了,否则继承家业这种事怎么都轮不到我头上,就算他们都死了,我也绝对不会丢â下乐队不管,你别以为就你有种,你知道季诗都多久没回家了吗?知道他是被他家赶出来的吗?!知道想哥拿工作所有的积蓄来成立乐队买器材嘛?!”
气氛的剑拔弩张,大家都以为要和塞林格撕逼到เ底了,塞林格从一地垃圾中ณ沉沉地站起来,说:“那对不起了,”举ะ起桌子上的一杯酒,说,“一起组乐队到เ世界末日吧。”
石头哥说起这些往事时,眼光都是热的。
我也不由得回忆起组乐队的日子,那些欢声笑语,乐此不疲的互怼,在废弃的篮球馆里从早到晚地玩乐器,一起在舞台上释放热情……虽然他们都走了,但我并不怪他们,虽然没能ม一起走到เ世界ศ末日,但某一段路上有人相伴,已经是一种幸运,我们在路口彼此挥手道别,心中ณ并无怨怼,只有感恩和祝福。
但我更加替塞林格庆幸,也许他一生的运气,都用来遇见lotus了。
“他当时没决定要做鼓手还是贝斯手,阿岚来了以后,他才做了贝斯手。”石头哥靠在椅背上,双手叉在脑后,感慨万千,“啊,这家伙的事其实我了解得也不多,没想到一聊起来,居然还蛮多可以说的……”
我又想起来一件一直很好奇的事,关于“污王”。
“哦,这个啊,”石头哥第二次下意识地摸出烟,又悻悻地揣了回去,笑道,“阿岚给取的,有一回他和梁海在化妆间看片子,也不是毛
片,就那种r级片,不是毛
片胜似毛
片那种,可能内容很耸人听闻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