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武器太重我已๐无力再承受
像这样有点魔幻的天团日常,总是能让我觉得心情很好,觉得活在眼前,不计划太多才是对的。
“新歌名字想好了吗?”席间我问他。
“其实我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好像在做梦……”董佳轻声说,抬头仰望着大楼的顶ะ层,那里好像被黑色的云层包围着,“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是我,我甚至幻想他是不是对我有那么些好感。我这样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
这段时间我没有关注过董佳的动态,虽然早有预感塞林格会竭尽所能地帮她,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黑暗中只有两只手机的光像鬼魅一样不停地晃动,我不知道塞林格为何能在黑暗中也行动如此迅速,耳朵失衡只让我不堪重负,很快我就和他落下了整段楼梯的距离,那种总是在拖累他的感觉简直令我对这样的自己怒火中烧!
出了地铁站,我给自己买了杯水,找了个ฐ地方แ坐下,初秋的日子,这么跑一跑还是有点热的。
这像塞林格。
“确认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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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塞林格你和人家握个手手嘛~~”女主持忽然用撒娇的语气说。
我盯着便条,着实不知道塞林格是怎么เ想的,上车前还能有功夫贴张便条在这儿,用剩下的那叠便条纸就顺手放在laທvente的车顶,最起码放车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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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自己已๐经买了一张,只是这两天太忙没找到机会从头听到尾,回家拆了cd想戴耳机听,最终还是开了公放,声音放得有些低,好多细节都听不见,只能靠想象,边听歌边翻看歌词本,到那首《iwishitislove》时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你这么着急给它推销干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以为你会说是我的粉丝。”
塞林格含着烟,墨镜看向他:“什么铡?”
我往左侧看过去,塞林格的右手忽然准确地出现在那个位置,不是错觉,那是贝斯的位置,他的位置。我要的低音线就在这一刻๑神奇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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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林格:“怎么我开什么玩笑你们都信?”
“那你应该不会对贝斯有多大兴趣才对。”
唱一首歌就能被叫哥,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也……特别爽了。
走过来时塞林格问,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很暖,四周的景物仿佛是金色的,唯有他的眼睛遮在帽檐的一小片阴影里,显得深邃。
我看着走在前面的塞林格,也许是一米八六的身高,摇滚巨星的光环,也许是太熟ງ悉他背着贝斯,举重若轻的样子,往往在歌迷眼中,只这样一个背影,便强大到无所不能,甚至连阿岚都觉得他能面不改色扛下任何打击。但剥ຓ去这些光环,剩下的也不过是血肉之躯。
我只好说:“是boss。”
“你这是还站他那边说话啊?”张姐嗔怪地看我,“还有还有,他乐谱都到处扔的,桌上地上都是,有一次我帮他收拾起来了,结果他下楼来工作室,一推开门就站那儿不动了,那ว表情,好像我把他房子拆了一样!”
有一回缺乐手,石头哥就来找我了:
lotus一露面便是一片尖叫声,这算好的了,毕竟到场的粉丝也不多。有保镖拦着,粉丝们没有太拥挤,但还是有激动的粉丝伸长手臂想把礼物拿给偶像。季诗是重灾区,他收了一件,就推不掉更多递来的礼物,很快笑笑就两手都不得空了,季诗怀里也抱了一只定制的巨大公仔。
整齐划一的鼓点响彻游戏大厅,太鼓达人周围很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这次的曲目难度更高,速度快而且有大量的变速,阿岚十分投入,打架子鼓的习惯让他身体也随着鼓点和节奏律动,反观塞林格,除了双手快速规律地敲击鼓面和鼓边,身体一点动静都没有。
石头哥:“错了就错了,有什么好嘴硬的?!”
说完,他抱着星盘,右手撑着下巴๒,“我脑补了一下,发现要是赵姝真的是这么一个中间人,那她手上的夺取别人命格的刻纹纸,就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误打误撞买到的,也说明她早在二十几年前,已经开始搞事情了?”
塞林格脱手套的动作顿了一下,表情比我还诧异:“那ว不然我刚刚都在说什么เ?”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以前不是谁,以后再也不会是谁了。
还真就有了一个小小的跟头,微电影在微博上火起来以后,有一段时间出现了“吉他青年是不是很像塞林格”的说法。
“要有好的才华,好的嗓子,好的唱功,脸也不能差。我觉得就是你,迟南。”
他问你带乐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