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不信,自然多问一句。
“女帝不必担心我这个小小的丫ฑ头,我同他相识不过一夜,今日才算是第二日,哪里有什么情分,浣儿只是感慨罢了。”
“小弟早就知道,阿胥兄不是等闲之辈。”
他不多说,便同我坐了一桌。他查了我,也只能查着我不过是个富商。
我惊掉了手里的酒杯。
待女子露出容颜。
“阿兮,北门到了,这是王宫最后一道城门,出了此门一直往东便是周竹的领地,你万事小心。”
至于这位贤者姓甚名谁,倒是不知,南桀王宫里未曾有人敢透露半字。
“多谢提点!”我仰头一笑,随后与他擦肩而过,若我回头,便能ม看到他真实的眉眼,而我恰恰再没有回过头。
他的心机,他的城府,早已非我猜得透的。
“那若是芮水动·乱,将军又要如何?”我盈盈一笑,继续追问。
“女帝谬赞了!”薛凡立刻๑拱手垂首。
的确,宫里的事大多我还不熟悉,比如这司务殿究竟是何处?我瞧着满桌的物件,今日怕是要忙得久了。我坐在青玉桌案前,看了几眼案上的糕点。
伯安见我疑惑,从袖里取了一本小册子,放在青玉桌案上。“女帝还是多知悉宫中事务。奴才今儿陪着女帝,等女帝批示完还要送往司务殿呢。”
“陛下,莫急!”伯安匆匆追了上来,站在我身侧,朝侍卫呼喊,“还不快召集人马,尽力挽救!快去!”
“是!”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丝毫无请罪的口吻,因故返回帝都,他的因故不过是我的寿诞,我的登基大典。
似我真的要成为女帝一般。